真爱之路,从无坦途
初心不变。

临盆降生的时候,我开始颤动,把那些僵硬的褶皱舒展,我那些用空气塑成的骨骼,发出嘎啦嘎啦的叫声。

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痛苦,只是软趴趴地接受这些异形的变幻,接受着湿滑的水将我慢慢托起朝向天。

我看过一只曾经飞过海的蝴蝶,她那么小巧又那么脆弱,从枯烂残碎的半块门匾木上飞过,一直飞到我的面前,她飞过了黄得发亮的菜花田,然后缓缓地降下去,我开始回忆起它从蜷缩成一团的小虫团变幻成蝴蝶的过程,我一定见过,我看她躺在沙土里,皱缩得像我浸泡了许久羊水后,破出于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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